张鲸乃东厂提督,东厂在消息舆论这方面素来是强项。
“最近外头的舆论对朕似乎很不友好啊。”万历皇帝开门见山。
“不知万岁爷指的哪方面?”
“居然说朕明着宠爱皇弟,暗中却在想方设法对付他。”
如果可以畅所欲言,不用追究他的责任,张鲸很想回一句:万岁爷,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吗?
“外头的舆论万岁爷又何必在意?”这才是张鲸的回复。
万历皇帝摇了摇头,“别个这样劝说朕也就算了,可你是知道的,朕就是这样做的啊!”
“……”张鲸一愣,没想到万历皇帝竟如此坦诚。随即他思绪飞驰地回道:“可这也不能怪万岁爷,怪只怪奴婢师父太不安分守己了,视祖宗留下来的礼仪法度如儿戏。任谁坐在万岁爷的位子,遇到奴婢师父都会这样做。”
“嗯,说得在理,那你知道朕想怎么做吗?”万历皇帝望着张鲸问。
张鲸如是般回道:“奴婢以为最好是让东厂的人盯着,看谁敢胡说,胆敢破坏万岁爷与奴婢师父之间的关系刻意制造矛盾,发现一个抓走一个,绝不姑息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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