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心里松了一口气。
余有丁与许国也感觉如释重负,他们两位都只求一个结果。
只有王锡爵心里不舒服。
但身为内阁首辅,申时行负责任地问道:“太后娘娘,倘若问起缘由,为何要废皇帝另立他主呢?”
这正是刚才王锡爵提出的问题。
李太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幽幽然地回道:“皇帝倒行逆施,置国家的前途与百姓的福祉而全然不顾,与明主所为背道而驰,为了天下的苍生与我大明的国运,实不得已而为之。”
“臣遵旨。”
“可太后娘娘,臣窃以为,这个理由并不能让天下人信服。”王锡爵见万历皇帝似乎失去了斗志,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慨然言道。
李太后虽然神情悲伤,可强势地回道:“王阁老,天下人信服与否,都不能改变本宫与姐姐的决定,因为天下人并不了解皇帝与潞王,也不知道个中的情由,所以这件事本宫与仁圣皇太后决定做主便是了,不必问天下人。”
只这一句话,便几乎将王锡爵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敲碎了。
可他似乎感觉到万历皇帝求助的眼神,稍顿了顿,又硬着头皮问:“太后娘娘,倘若朝臣与天下人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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