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目前来看,对我倒专情,可对素素嘛,未免有些薄情。”
朱翊镠听了连连摇头,“薄情”二字他可真不乐意扣在自己头上。
“怎么?我说错了吗?”李之怿喝了点酒,显得妩媚非常。
朱翊镠道:“世上的人种种色色,因禀赋、地位、才情各不相同,这男欢女爱的形式,也就因人而异嘛。”
“那你说,有哪些不同?”
“有一种爱叫作游龙戏凤,不过这是天子的境界,咱普通人无福享受。”
“那你呢?是哪一种?”
“我嘛,”朱翊镠“嗞”了一口酒,半是自负半是调侃地说道,“我应该是属于怜香惜玉的那一种吧。”
“怜香惜玉?”李之怿立即联想到自己和赵灵素,先是浅浅一笑,然后又深深叹了口气,“我是香是玉,那素素呢?她难道不是吗?”
朱翊镠知道李之怿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可在他眼里,这真不怪他,是赵灵素自己有心结。
倒也不是说赵灵素有自卑感,只是她一门心思想着伺候人,绝不答应与李之怿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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