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介意。”张静修脱口而出。
“她有压力也很正常,毕竟世俗的眼光有时能杀人。但如果你俩都不怕,大可不必在乎,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一个人的过去并不能说明什么,重要的是眼下与将来。只要你俩在一起开心,管别人说什么?”朱翊镠诚心诚意地劝道。
“说得好,来来来,”张静修听了,兴奋地抬起手,要与朱翊镠击掌,“咱俩不愧为好兄弟,所见略同。”
两人击掌后,张静修突然又情绪低落几分,喃喃地道:“倘若我爹在世,不知他会不会反对?”
“相信你爹不会反对吧。”朱翊镠以猜度的语气道。
“何以见得?”
“你爹不是一个在乎世俗的人,他胸怀大志,不会拘泥于此。”
“你很了解我爹?”
“应该比你了解多一些。”
“切,你才与我爹交往多久?一年时间而已。”张静修还有点不服气。
朱翊镠悠悠言道:“相处时间的长短并不是了解一个人的必要条件。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你没听说吗?我与你爹算得上是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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