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是有考虑过的,不然让伴伴组织人弹劾我干嘛?”
冯保一下子傻眼了,杵在那儿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大一会儿后才诧异地道:“潞王爷,原来你让奴婢组织人全面弹劾你,目的就是不想当王爷要当一个庶人啊?”
“是啊,这样我就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地离开京城。”
冯保觉得很不可思议,问道:“潞王爷,您真是异想天开啊!可您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呢?”
“刚不是说了吗?图自由,不受约束。伴伴你看,马上我就要选王妃结婚,然后要去外地就藩,可本朝对藩王的约束太多了,简直就是当猪养嘛,王爷有什么好?”
“潞王爷,这件事儿太大!奴婢吓坏了,您可不要胡思乱想。”冯保开始后悔,居然帮助朱翊镠组织人手弹劾他,原来他要的恰恰就是这个效果,还是故意的……
面对冯保的疑虑,朱翊镠一本正经地道:“伴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真不想当王爷,先头一次被弹劾,最后以我不要俸禄和朝廷的任何补给奖赏而结束。那这次六科廊言官来势汹汹,要集中火力弹劾我,又拿什么结束才能让他们安心呢?”
见朱翊镠不似撒谎,冯保确定地道:“不行,这件事奴婢要禀告太后娘娘知悉,潞王爷您太胡闹了。”
“伴伴,别激动嘛,你需要冷静冷静。”朱翊镠忙道。
冯保却回道:“潞王爷,需要冷静的人是您啊。贬为庶人……奴婢觉得您太想当然了,太后娘娘一来不会同意,二来会伤心哭泣。”
“伤心哭泣什么?当不当王爷是否贬为庶人,我不都是她儿子吗?只是不当王爷,我或许会过得更加开心点。”朱翊镠言之凿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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