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叹:“不错又怎么样?潞王爷再也不是以前的潞王爷了,如今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
“老公公也不要尽是悲观嘛,如果潞王爷还是以前的潞王爷,那离开京城就是永远的离开了,可如今潞王爷变成一个普通人,离开京城随时可以回来的啊!”
“也是哈。”冯保这才将脸上的怒容收敛起来几分。再联想到朱翊镠最近的种种表现……他心下不禁琢磨:潞王爷难道真是故意的?
“既然老公公今天来了,那有两句话我不妨问问,如何?”
冯保点了点头。
申时行道:“我听说上次六科都给事中集中弹劾潞王爷,他们的奏本基本上都是在老公公的指导与授意下完成的,是吗?”
“是的。”冯保点头承认。
“老公公为何要这么做呢?一方面怂恿言官弹劾潞王爷,另一方面又跑来为潞王爷喊冤……这明显是自相矛盾的两种行为啊。”
冯保先是摇头,然后有点不分轻重地道:“你要是能够窥得这其中的奥妙,那我就可以天天睡大觉了,对朝事完全坐视不理。”
申时行当然听出来了冯保瞧不起他,可好在他似乎也不在意,只是非常淡然地付之一笑。
而冯保也知道申时行的脾气,就那不急不躁的性子,与雷厉风行的张居正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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