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朱载堉接着说道:“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人只有在最凄凉的时候,才会看清哪些人对你好,哪些人值得交。也只有在最凄凉的时候,愿意搭把手的人才是真心对你好的。”
“是啊,”冯保又跟着附和道,“人在最凄凉的时候,许多人都是想看你的热闹,看你的笑话。”
“可不?所以在很早以前我就暗暗发誓,对真心对我好的人,如果我一辈子都贫穷翻不了身,也只能将他们牢牢记在心里;但凡有机会翻身,我一定会好好感激他们,就像皇上、冯公公,我愿意十倍二十倍地报答。虽然这份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这代表我的心意,所以希望冯公公接受。我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人,原来没有行动,只是因为能力不够,心有余而力不足。”
朱翊镠慷慨激昂地说道。
“明白,明白,世子殿下是个性情中人,怎会不懂感恩?”冯保连连点头,“我算是发现了,文人若没有至情至性的性格,很难达到一个巅峰。”
“多谢冯公公的理解!”
“咱都是经历过起起落落大风大浪的人,当然理解最人在凄凉时的凄惨。”
“现在好了,终于熬出头了,下半生再不会为钱而发愁,可以一门心思搞我的研究了。”朱载堉兴奋地道。
“世子殿下,可我记得万岁爷曾经好像提及一个理论。”冯保又提醒道。
“什么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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