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某一种信念或信仰吧?”朱翊镠揣摩地道。
“什么信念与信仰可以让人不顾自己的性命?”舒尔哈齐依然摇头不解。
“翁果岱,曾经不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吗?”朱翊镠轻轻地叹了口气。
“可翁果岱已经想明白了呀!”
“那是因为他经历的多见的多,心态自然不一样,还能指望他十二岁的儿子也能达到像他一样的境界吗?”
“也是。”舒尔哈齐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可他们部落里的人总该有头脑清醒吧?不至于个个糊涂呀!”
恐怕朱翊镠也只能用信念或信仰来解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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