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什么压力?”
“毕竟,有许多人觉得那是见不光的东西,甚至包括你的父亲在内。”
朱翊镠当然知道申时行的态度,虽然申时行并没有明确反对,但想必也只因为这个主意是他提出来的。
倘若换作别人试试?
“陛下都说了这是艺术,我当然相信陛下,没觉得有什么压力。”申用嘉回答说,确实这是他心里话。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一直都是这样,不然也不会非得走上画人体素描这一条道。
“那就好,要相信自己的画作就是很值钱,其它朕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们心中还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
“陛下,外国传教士,不是来传教的吧?”朱载堉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传教当然是他们的一个目的,但不是全部,他们当中许多人精通天文、地理、数学、自然科学等诸多领域,有些传教士更像是一位学者。可以说,他们许多是思想先驱,不要仅仅将他们当作只是来我大明传教的。”
“哦,明白。”朱载堉点了点头。
“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就下去好好准备,争取让外国传教士震撼。”朱翊镠无比期待地说道,“震撼到了,你们就等着收钱吧。不知你们怎么想,反正朕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正在向朕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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