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祺一听,顿时面带惊色。
他拱手说:“主公,这些人加起来怕是不下三四百人,光成年男子就一百多,一次性杀这么多人,我怕会造成动乱啊!”
刚刚进来的宜春知县王忠毅在旁听完了之后也附和说道:“主公,不可如此杀戮,对付这些人,咱们一旦大开杀戒,那其他府县的乡绅地主必然人人自危,特别是那些咱们还未攻占的府县,一旦他们知道主公对袁州的乡绅地主大开杀戒,以后必然会对我义军多大抵触,甚至在咱们进兵的时候,他们会拿出钱粮拿给当地官府组建乡勇抵抗。
如此一来,对主公定鼎天下将会起到极大的反作用,可谓是自断一臂,主公,大开杀戒断不可取啊!”
莫谦眉头一皱,问:“那你说该如何办?难道就看着他们在我治下如此乱来?”
王忠毅说:“主公,世间之人,但凡是肉体凡胎,就离不开情,权,财,色四字。
他们这帮乡绅地主,平日过的都是些纸醉金迷无忧无虑的生活,现今主公占了袁州,断了他们的祖业,让他们既无权,又无财,还没了升迁的路子,他们如何能不狗急跳墙。”
莫谦听了这话,顿时心中明白了王忠毅的心思。
他问:“你的意思是让他们这些乡绅子弟做官?”
王忠毅点了点头,“对,让他们的子弟做官,做咱们义军的官,不论是他们族中的子弟,还是这些乡绅自己的子弟,只要有人当了咱们义军的官,那他们就跟咱们绑在了一条船上,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朝廷派多少大军来攻打咱们,他们这些乡绅子弟都必须拿着武器上前抵抗,否则一旦咱们亡了,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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