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看也不看惧留孙,转头冷声问向广成子。
惧留孙被晾在原地,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非常。
广成子狠狠瞪了一眼惧留孙,心中暗恼他多事。
这次他带着阐教几乎一半的门人前来堵门,就是以惧留孙为首的几位新收弟子撺掇的。
赵朗眼神如剑,扫了一眼堵在玉虚宫门前的几位阐教门人,扬声说道。
“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我家师尊也常教导我等截教弟子,要与阐教众多师兄弟多多来往,相互扶持。这次两教起了矛盾,师尊更是狠狠惩罚了惹出事端的虬首仙等人,并让公明我来玉虚宫给二师伯赔个礼道个歉,此事便算揭过了。
但惧留孙师弟口中所言,却让公明我心中颇为难受。三教本为一家,阐截两教,两位师尊更是相互扶持了无数元会,方才走到了今日。惧留孙师弟口中骂我截教之人为披毛戴角之徒,湿生卵化之辈,岂不是骂我师尊与羽毛为伍?骂我师尊,岂不就是骂你等师尊?
我赵公明就是好奇,不知道惧留孙师弟说出此言时,心里想的是些什么,安的又是什么心?还是说,你阐教众门人认为与我截教之间没有任何情谊,所以才出此恶言?”
赵朗这一番话,直叫惧留孙脸色时青时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一滴滴豆大冷汗自额头浮现。
他竟然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就被对方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上来。
破坏阐截二教之间情谊这个恶名,别说是他,就算是现在阐教的燃灯副教主,也担当不起!
“赵公明,天尊他老人家宣你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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