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旭一边介绍,一边写着,他与秦承祖商量着未来。
两个多小时后,秦承祖告辞离开。
全旭也起身拔营,沿着山道向龙洞山深处游玩着,进入大山深处,全旭趁着夜色,将四千多吨麦子扔在山谷里。
天亮刚刚亮,全旭就带着人向码头方向行去。
全旭连济南城都没有进,直接向登州进发。
就在全旭向登州进发的时候,此时的登州城外已经变成一座巨大的军营,从山海关、蓟州军、昌平、关宁军方向的军队,以及浙江、河南、山东都司的军队十数万人,密密麻麻安札在城外。
登州府衙门后院的凉亭里,孙承宗穿着青布衫,手里捏着一枚棋子,迟迟未放到棋盘上去,看了看棋子,又看了看亭子外的荷花池,犹豫了许久,还是将棋子丢入棋盒之中。
“稚绳兄,还在犹豫什么?”
坐在孙承宗对面的袁可立身穿儒衫、头结文士巾,眯眼看着孙承宗笑着道:“难道就不怕陛下没了耐心?”
“我更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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