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开源还是节流,其实关键的问题不是讨论,而是实施。
从崇祯元年到崇祯二年八月,已经两年多了,这个问题依旧没有吵出一个结果。
孙承宗腻烦了朝廷党争却苦于无力挣脱,眼下山东匪患难解。
他愿为王驱,鞠躬尽粹、死而后己都在所不惜,只可恨,中枢视他如猛虎,锁住了他的手脚才安心。
名义上他是大军统帅,十几路监军,吃拿卡要,对于原来并不充裕的军费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袁可立按在楸木棋盘两边叹道:“我多年来只关心兵事,对国帑补足之事,见解却浅了,实在没有什么能拿出来献丑的拙见……”
登、莱两地为秦陈两贼兵祸肆虐,现如今依旧是满目疮痍,依旧没有恢复昔日之景色。
孙承宗笑而不语。
他不相信袁可立并没有意见,只是他不敢说。
“不过,我那学生全旭精通杨朱之道,他遣人写信,不日将抵达登州,或许,他可以提出治症之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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