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弟,别这样说,正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徐兄弟的过人之处,应该不是在海上,应该是在马上吧!”
刘兴祚从徐彪的罗圈腿就可以看出,徐彪是会骑马,而且骑术不错。
确实是如此,徐彪与其他灾民不一样,他本来是榆林人,为地主养马,训马,是世代马奴。不过,因为他在与蒙古人交易的时候,看到蒙古骑兵强抢,愤怒之下,拎起刀与蒙古人对砍起来。
结果,榆林自然是待不下去了,他只好逃亡中原,跟着灾民潮趁着冬天渡过了黄河,想在大名府讨口饭吃。
徐彪憨厚的笑了笑:“庄稼把式!”
全旭望着皮岛码头,却不见人影,隐隐有些奇怪。
“全先生,里面请!”
这个时候,随着大量的东江军水师靠岸,海边的树林里,钻出无数名衣衫破烂的东江军士兵,他们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有火绳火铳、也有三眼火铳,也有虎蹲炮,大刀、长矛,为首的一名将领,戴着明军制式的钢头盔,却袒露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短裤,赤着脚。
他看到刘兴祚过来,笑嘻嘻的道:“刘副将,这些是什么人?”
“永诗,不得放肆!”
刘兴祚板着脸道:“这位是节寰公的特使全先生,还不过来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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