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来的杂草,既可以用来喂猪,喂牛,再或者喂马。
即使那些贫瘠的田地,也被种上了苜蓿草,这种草既是牛羊的饲料,也可以当菜吃,关键是产量高,又不挑地,即使自己养活的牛羊马匹吃不了,可以卖给公平军,一亩地的草料也可以卖几钱银子,虽然不多,几乎是白捡的。
战乱造成的创伤仿佛已经被抚平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紧张的劳碌奔波着,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想昨天发生过什么,只有一些依然是一片焦土的村落在提醒人们,这里发生过一场场可怕的战乱。
“老张,怎么样?”
“又弄了两亩地!”
叫老张农民笑得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他本是山西人,遭遇了兵灾,带着全家逃亡,好不容易逃到了怀远,却没有剩下什么。
利用在冬天做工的机会,他获得了十六亩地的垦荒权限,他在业务员的介绍下,用十六亩的权限,以每年两成利息,向陈记(既全记)银行借了十六两银子,购买了一匹驽马,一头小牛,还有锄头、铧犁等农具、种子。
带着儿子、老婆把十六亩地种上,然后又利用公平王府监管的漏洞,开始在荒地上种草,地虽然不是他的,但是苜蓿草的收益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庄稼长势不错,到了秋天怎么也能收上二十多石粮食!”
“二十多石?”
“你想错了,听说这玉米,一亩地可以收十石八石,你自己种了三亩,怎么也可以收二三十亩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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