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向您交保护费,或者税也行!”陈应笑道:“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未来向丰州、胜州、贺州方向发展,绝对不会南下,当然,如果洪大人需要战马,我们有,可以低于市价向洪大人提供!”
洪承畴没有表态,他只是在思考。
华阳社对他的帮助是显而易而的,可同时,他也知道华阳社在通敌卖国,资助建奴,谋取暴利。现在他作为三边总督,却被一群不入流的商贾和下野的官员指使,这让洪承畴非常不舒服。
事实上,没有人愿意当狗,特别是最让人看不起的商贾之狗。
洪承畴自然明白,华阳社急于消灭公平军,目的就是打通往建奴的商道,可是,消灭了公平军,谁去阻拦华阳社的商道?
那样以来,建奴岂不是越来越势大?
洪承畴也不是多忠君爱国,他只是不喜欢被华阳社那种商贾指使着做事,就像努尔哈赤,他原来只是一个棋子,等势力强了以后,马上掀桌子当下棋的棋手。
当洪承畴是右参政的时候,提拔他作为延绥巡抚。
他对华阳社感恩戴德,当他成为三边总督,统领甘、凉、肃、西、宁夏、延绥、神道岭、兴安、固原的九总兵,却被一纸命令,指使着前来歼灭一个小小的公平王,一个拥有三万余部众,五六千人马的草头王,这样的人,别说他看不上眼,就连王左桂这样的贼头都不会看到眼里。
“本督不做选择!”
洪承畴摇摇头:“战马,本督想要,不施舍,本督可以去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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