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全旭准备的还有很多后手。
比如说,在火炮炮车的补给车上,一排排粮食缝隙中,都露出一支枝黑洞洞的枪口,五十余支M70自动步枪,十五挺DP28轻机枪,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后金骑兵。
如果一旦火铳手抵达不住后金骑兵的冲击,这些自动火器也会开枪。
那些火铳手腰间还别着一枚枚木柄式的手雷弹,如果后金骑兵冲过来,他们就会拉开引信,用二十一世纪的手雷弹招呼他们。
一直患有火力贫瘠症,而且是重症晚期的全旭,还让马车里的三娘与苏音,二人各自准备着一架喷洒农药的重型无人机。
四百升汽油,随时可以以天女散发的形式,将四百升汽油撒在后金骑兵的头上,给他们来一个火烧联营。
好在,这些后手都用不上了。
仅仅在火铳和火炮的打击下,那些后金骑兵们已经毫无战意,他们惨叫着,惨叫声和哭喊声,哀嚎着,这些杂音几乎压过了枪声。
他们像是被大风吹过的麦田,一丛丛、一层层、一排排的倒下,一旦倒下,就很难再站起来了。
铅弹带着死神的狞笑打穿了整个二百步纵深的骑兵阵,朝着身披重甲红甲兵、白甲兵在激射死去,弹雨扫过,铁盾穿,铁甲裂,仿佛不死之身一般的白甲兵同样哀号着倒下,面对几十米外射来的尖头凹底铅弹,他们的遭遇并没有比只有一套棉甲的轻骑兵好到哪里去!
全旭此时才真正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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