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路口上有一支一百多人的部队,说是部队吧,非常牵强,因为他们穿得五花八门,有长衫,有短衫,也有衣衫褴褛,如同叫花子一般的破衣服。
至于手中的家伙,那就更是五花八门,有明军制式的雁翎刀,有一门黑呼呼的松树炮,还有一具迅雷铳,这玩意还是改进型的,十八连发。
迅雷铳从发明到最后消失,从来没有列装明军军队,反而成了地主和士绅看家护院的神器,这玩意就是一辆两轮车,推着上前,随着手摇,可以完成一次性十八连发。
别看射程不远,可问题是由于口径太大,差不多有二三十毫米,简直就是一门速射炮,只要被铅子击中,基本上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一般小股土匪可不敢招惹拥有这样火力的地主庄园。
就在这时,这些五花八门的武装人员,望着为首的一名年轻人,年轻人一身白色的孝服,树起了一面以血还血的旗帜。
“陈公子,我们堵住他们了。你说话可算话?”
“算话!”
身穿孝服的公子道:“砍一个建奴赏银一百两,或五十亩地!”
一名身上破破烂烂的壮汉道:“这一千多建奴,就值……”
“一百多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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