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于衡风的视线,这也不就是几年前她挂上去的那块营业时间牌,有什么不妥当的?
拳头那么大的字,瞎子都看得着,字体刚劲有力,一笔一画都像那么回事,虽然有那么点儿狂傲不羁,不是文盲应该都是认得的,卢元娘觉得自己那几个字挺好的,简单又明了。
“看毛啊看?别给我摆出一副死人脸,早上开张大吉的,你这是想断我的财路!”
“断你财路?卢元娘你但凡是勤快一点,保持着你这一月接一单生意,也不至于这般的穷困潦倒!”
卢元娘这一月见一次生意还是勤快的表现,有时候三四年才接一单生意,要是遇到十几年不出也是有的。
这挺正常的,卢元娘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天天打铁哪里还有时间修炼,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这字就不能好好的练习一下,三岁幼童都比你写的好看。”
“老娘觉得挺好,眼睛不瞎,脑子还在都认得出来,好不好看的在于个人审美,老娘觉得你那字就是那迢迢框框规规矩矩过了头,被束缚住了一点都不舒服,我这字才是自由奔放,洒脱不羁!”
不管于衡风用如何过激的言论讽刺于卢元娘,就完全不顶用。
有时候过于的严厉,过于的苛责,如同身体出现了抗体,卢元娘便是这个样子,她从小到现在这般大的年岁,只觉得于衡风各种看她不顺眼。
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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