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还浅笑着。
“女郎,您说得清楚明白,云墨自然听得明白,女郎不知我茶韵楼的公子分四时风景花卉共计两百位公子,个个才艺双绝,若是女郎不喜硬请来外男,且是个年老色衰的老夫,您让我等情何以堪!”
这话听来是没毛病的,可不能仔细推敲啊!卢乐遥从始至终便把此处当的是茶楼,谁会知道丫的它不是茶楼啊!
到了小倌馆,你不点人家的小倌儿,找个说书的男人来说书,而且还明确要求要年岁大的,的确有那么点砸场子的意思。
卢乐遥整个脸都是木的,白彪还不嫌事大的发挥着自己的求知欲,可劲儿地蹦哒传音。
“胖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倌馆吗?我二哥便是在这种地方,原来小倌是服务女人的,这怎么可以?劳资得赶紧凑够了灵石去搭救二哥,死胖子你既是来了这小倌馆,点上几个来,劳资也要!”
它与卢乐遥是合作关系,不管做任何事情,不管是分收益还是吃穿住行到哪里享乐,都得是平等分配,没道理没它彪爷的。
另外两个男修也是脸色精彩,原来此处真的是那种地方,再自家师妹师姐一副吃了屎的样子。就觉得不虚此行了。
太清之中,上至元婴大能,下至普通练气弟子,见到卢乐遥这般窘态的除了他们怕是一个都没有。
桌上有葡萄,方程用食指与拇指夹起一串儿,还不要脸的翘着兰花指,吊儿郎当的捻起一颗送到卢乐遥嘴边去。
嗲声嗲气的道:“女郎!莫要生气,吃颗葡萄解解渴!”
哎哟喂,有杀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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