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衡风又道:“大道艰险,我辈修者吾不是破荆斩棘千难万险才可窥得大道一二,些许困境怎能言放弃。”
于衡风抓住胖遥的后领子,纵身一跃便上了飞剑。
风萧萧兮易没有易水寒,只有呼啦啦的狂风,似要穿透耳膜,胖遥浑身僵硬,死死的拽着于衡风的衣摆。
好高,好高,好高。
摔下去肯定成肉饼。
头晕目眩眼还花,胖遥连忙闭上眼。
还是好害怕,脚一软险些摔倒,这么一下冷汗都给胖遥吓出来了,很没骨气的抱住了夫子的小腿。
本以为这么示弱了,夫子会减慢速度,哪知道速度更快,犹如极光掠影,急速掠过山川河流。
胖遥实在受不了这个速度,扯开了嗓子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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