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知道的,我到底是不是鱼,是不是棋子。”
高阳懵懂不解其意,李玉英渐渐有些明白过来——陈萼口中说的,才是以后要面对的凶险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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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廷派人传召陈萼,令他接受礼仪培训,三天后参加廷试。
陈萼便随着使者到了尚书省门下的礼部,接受了如何上朝参见的礼仪培训。
又过三天之后,陈萼作为会试第一名,领头在前,率领榜上有名的举人们步入皇宫,穿过金水桥。
考生在大殿落座,笔墨纸砚都已经备好。
当今皇上端坐其上,令人宣读考题,三道策论。
一问对外如何宣威,二问对内如何安民,三问如何施政。
陈萼心知自己估计交白卷都能拿状元,索性也不再掩饰,直接将自己想法写了不少——对于口称仁义的读书人来说,陈萼这答题绝对是邪道,因为满纸没有一点“圣人曰”、“圣人言”,只有干巴巴地要怎么做,要如何做
陈萼写完之后,深感满意,在策论上写下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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