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跟他走的近的兄弟,有些心腹官员,还有两个练气士。
一个叫做惧留孙,前一次姬发装病,就是惧留孙动手给他做出来的病。
这个惧留孙对姬发不止一次地提起,姬发出生之日,凤鸣岐山,注定姬发是将来的西岐之主与天下之主。
另一个练气士,则是最近两日才来,带着郁郁不快神色的清虚道德天尊。
他之所以来这里,也是遇上了惧留孙,两人商议之后,都感觉在商汤的手里吃了亏,想要找机会讨回来。
这种本不应该属于他们的胜负欲、仇视感出现,已然说明他们是劫数缠身而不自知。
因为姬昌刚死,姬发还在服丧,酒宴乐舞之类自然是没有,只有清茶待客。
说了今日商议的情况后,姬发心中其实已经有点怀疑惧留孙和清虚道德天尊的话:我是西岐之主?我父亲死了,我大哥继位,这里面有我的什么事情?
连这个西岐之主都当不了,我还当什么天命之主?
当然,姬发自认为并不比大哥差,甚至感觉自己更适合西伯侯之位,大哥虽然同样聪明,但是有时候城府太浅,太容易被人看穿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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