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若是连第一关都过不去，那你不如直接认输，”
张瑞想去扶，但碍于教官的威严，又将脚步收了回去，下意识竟然将目光放在了顾一一身上。
不止他，就连贾赦也在看她，眼里尽是请求，
“......”
顾一一黑眸微动，随即轻笑了声，像是在叹息，
郑多燕又努力了两次，无一例外，只要站起来，她的腿抖的就不像话，尤其是耳朵里的不舒服，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那女人在她耳边低声的嘲讽，
“要不是郑智成，你什么都不是！”
没有你爸，你什么都不是......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眼前，郑多燕眨了眨眼睛，迟钝地抬起头，顾一一自上而下看着她，漆黑的瞳眸有如星辰，眸里情绪很淡，似漫不经心、似不耐，却唯独没有轻视，
郑多燕眼睛猛的一颤，试探地将手放了上去，下一刻，她惊觉自己的腿好像又有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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