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校里的一些老人聊了聊,他们告诉我,在六十年代有一伙人打着‘纯血’和‘荣耀’的幌子吸收成员,然而这些理念在当时的美国没有市场——按照英国魔法界的标准,除了迁徙来的少数几个家族,还没有人有资格标榜自己为纯血。
所以那伙人的目的没能得逞。我相信在其他国家可能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因为刚刚经历过格林德沃带来的惨痛教训,人们对这类思想严防死守,本能地排斥,新的邪教始终没能发展起来。
现在差不多又过去了三十年,新一代巫师成长起来,新的不满开始积累,我们最大的矛盾是巫师和麻鸡社会的一切强行分割开造成的,最近两年虽然有所改善,但依然不尽如人意。早晚有一天会引爆我们珍视的花团锦簇的和平假象。
冯塔纳校长的死带给了我很深的触动,是他庇护了我,但现在他不在了。
所以,海普先生,我已经从伊法魔尼离开了。
我决定从政,魔法国会计划组建一支应急小队,在我看来只是做做样子,但我仍然决定报名。目前我还在国内活动,但未来也许有机会在英国见面。
祝我们一切顺利。”
菲利克斯合上信件,思考半天,拿出羊皮纸写了一封回信。
“亲爱的尤瑞亚,
我从你身上看到了美国魔法界新一代的希望,有些问题很难处理,但我们早晚都会碰到,所以无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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