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绣的是鸳鸯”泽仲犹豫了一下直言道,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似乎曲解她的意思了。
“抱歉,没看出来,然后呢?我究竟说错什么让我改改噎人的行为?你让我点菜的,应该没惹着你吧,我还说了三句话,哪句有问题?鸡蛋里挑骨头吗?”天琴从自己手镯里拿出糕点吃着,瞬间对满桌的食物失去兴趣。
“我学刺绣学了半年……抱歉,是我曲解你的话的意思了,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泽仲尴尬后悔道,他都忘记这姑娘说话很直来着。
天琴打量泽仲一会后突然道:“抱歉,我下次会注意说话的。”她低头接着用膳,没有说话的意思。
“娘子,这不是你的错,是为夫太笨、太傻以为你故意这样逗为夫,你大人大量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泽仲挨着天琴坐下来,揽着她的肩膀解释道,天琴疏离的样子让他很是心凉,惹着她沉睡快五年,再惹着她该几年不见?
“没生气”天琴面色平静平和道,独自用着膳食。
“娘子,你学刺绣达到我这样程度花多久?”泽仲好奇问道,他刚才绣的确实不像鸳鸯,怎么看都比较像鸭子。
“几个小时吧!你抢走我绣的竹子的荷包是我跟盈玫姐姐学会刺绣针法后第一次绣的半成品。”天琴平静回答道,心里的厌恶放下来,他不像自己学什么都飞快,她不该以自己的标准去看待所有事情,她刚才这样说话真的有故意噎人的嫌疑。
“娘子真厉害,为夫生辰快到了,给为夫做一身衣裳吧?”泽仲忍不住哄道,他也想像光族男子这样收到妻子做给的衣裳。
“不会”天琴直接拒绝,这人总是哄她做衣裳,她一个大族的王为什么要做这些繁琐的事情,一大堆绣娘一天就能给他做几百套衣裳折腾她做什么。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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