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些什么？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火柴落在了导火线上，瞬间点燃了青年的记忆，脑海中浮现自己第一次发疯时那血腥的场景，以及这一次的悲惨。
两次发作都很血腥，不同的是，第一次发作是他让别人血腥，而这一次发作是别人让他血腥!
“我都记得，只是一时被什么东西压制了。”
“第一次发疯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两个少女，把她们活生生的吃了。”
“第二次发疯，就是今天。”
“当时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不停地回荡。”
“什么声音？”
姚鸿胭赶紧追问。
青年脸上浮现一个奇怪的表情，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慢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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