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子和姚昆玉一样高,揪他耳朵的时候毫不费劲,甚至姚昆玉还不得不踮起脚来缓缓耳朵上的疼痛,却又不敢挣扎。
这一点和他爹一样。
“歌儿你听我解释,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肆谷和虞堂也在这里,而且我是在这里熟悉外面的事情,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罗歌其实并不怀疑姚昆玉,夫妻相处十多年,她这个丈夫看似温柔,实际上对上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向来“郎心如铁”,而且这人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根本不可能在外面乱搞。
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未来得及发泄,压抑到了今天的,对于他不辞而别的怒火罢了。
“真的真的,”姚昆玉却没有抓住重点,以为罗歌还是不相信,赶紧低声道:“霜月和楼月是一样的,都是胭儿锲约的尊者,胭儿看着呢,你要相信我对不对?”
“好歌儿你不要生气了,”姚昆玉软下声音,“为夫已经给你找好了这城里最好吃的酒楼,保证你喜欢,就当是补偿你这么多年跟着我受苦了好不好?”
见罗歌还是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却小了不少,姚昆玉再接再厉:“还有衣服,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我房里,待会就带你去看,好不好?”
没有女人可以拒绝好看的衣服,罗歌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也喜欢好看的衣服,说道这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姚昆玉那可怜的耳朵:“那好吧,暂时放过你。”
姚昆玉耳朵都不敢柔,赶紧抓过罗歌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夫人,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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