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冬绒小姐是我宋家的宝贝,嫁给你们之后,不仅瘦了,今日命牌还出现了波动!”
“这不是虐待?难道我宋家的宝贝,就不值得你们公孙家注意?!”
公孙试酒听的头大,他就是一个将军,那内城里面的家事他知道的还没有管事多呢,这宋冬绒干啥了他可一点也不清楚,从那女人嫁过来到现在几年的时间,他也就在婚礼上见过一次那宋冬绒。
现在宋家的开口要见宋冬绒,家主要他拦住这伙人,如果后面有人出现了也要拦住后面的人,这宋冬绒干啥了去哪了,他又怎么会知道?!
“我堂堂第一世家,没必要为难一个世家娇气小姐,”公孙试酒冷笑一声,眉眼间的温和已经尽数褪去,眉峰聚着些冷冽的杀意,“不过诸位来的不是时候,我们家主正在处理家事,没有空管诸位的要求,诸位想要见宋小姐,过后再说吧。”
“小姐命有危机,我等怎么能退却!”领头的宋家长老是公孙试酒从未见过的,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的外貌,修为在天级初阶,周围气息虚浮,看起来像是刚进阶不久,还没来得及稳固修为,消化新的进步。
公孙试酒这样想着,眼睛已经眯起来了。
他可不是那些位高权重的管事,公孙侯手底下的将军大多数都是为了打仗而生,他们只需要听从命令,打赢战争就可以,不像是那些管事的管钱的一肚子心眼,此时被一个刚进阶的人呵斥了,心中的不爽已经浮现在脸上,腰间别着的葫芦嗡嗡颤动,像是要飞出去一般。
“哼,本座但问你一句,你能代表宋家所有人,为今天的事情负责吗?”
公孙试酒自问是个先礼后兵的人,在开打之前,要先礼貌的过问对方,谁负责,负多少责。
然后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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