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既然想知道,本座便讲讲。”
“想必二长老没有同那宋秋月共事过,并不了解这个人。”
说到这里,公孙候颇有些轻蔑的笑了笑:“毕竟是个女人,再有能力也是个心软的,只要拿捏住弱点,不要让那个弱点在她心中的地位降低,不就等于一直抓了一个弱点在手里吗?”
公孙晨晨似乎知道了公孙侯的用意:“家主的意思是.......?”
公孙侯把茶盏放下:“宋冬绒是宋秋月真正从小到大亲手抚养和教养大的孩子,宋秋月膝下无子,只要宋冬绒对宋家的作用还很大,宋秋月就会顾忌着宋冬绒。”
“宋秋月投鼠忌器,更何况这女人无比的自信,对于宋冬绒的信心自然也是够的,只要她觉得宋冬绒还能在公孙家做点什么,短时间内就不会干什么。”
公孙晨晨却略有些担心:“那宋冬绒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大公子他.......能完全压制住吗?”
其实公孙晨晨问的还算是委婉了,分明是觉得公孙胤不要说压制,不要被反控制住被利用就不错的了。
那人究竟有几分能耐,公孙晨晨再清楚不过。
也就小事上比较精明的草包一个。
公孙侯似乎有些不悦,语气沉了下来:“胤儿若是这都做不到......二长老也就无需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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