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朕在这观云道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这道门和朕和大夏之间,关系会比想象的要密切些。”
帝音一出,司马安南的脸上直接浮现出了些许愕然之色,随后其并没有深问,而是头颅低垂,继续开口道:
“陛下,听了观云道人对太玄之地古今形势的简述,才知微臣和整个军机处对于太玄之地的考量和分析,还是出现了极大的偏差。
“因此开春之后的中原天下道会之行,陛下是否要再从长计议?”
司马安南这一道言语传出,赵御的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趣的声音随后响起:
“怎么,就连司马安南你,都打了退堂鼓?”
“陛下,并非微臣退缩,而是根据观云道人所言,这圣尊若真能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太玄之地中原,乃至其余域所有势力皆玩弄于鼓掌之中,那么其如此实力,岂是等闲之辈。”
说完之后,司马安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继续开口道:
“而这场由太清宗为首隐世宗门所创办的天下大会,说白了就是针对如今中原的混乱局势,但隐隐也有携天下诸多势力的意志,与圣庭争锋相对的意思。
“微臣常听闻这太清宗主之威名,也不否认在这翻滚沉浮的滚滚气运之中,这位宗主是个能稍微看清一些局势的明白人。”
说到此处,司马安南停顿一息,随即愈发凝重的声音传出:
“但是很多时候人虽看的明白,但不一定能够做到,如果说这一场天下道会,是一场针对圣庭的阳谋,那么以微臣之见,这场道会多半会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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