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抢救室强光的照耀下,现在她虚胖的脸上有些发紫,口唇干燥得几乎快脱皮了。
晓霞上前喂她喝了一口水。
晓霞心中不忍,回来扯一扯白雪花的衣袖,悄声道:“就不能让病人自己签字吗?难道我们女人生死关头连为自己做主的权力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候,两人的眼前白光一闪。
白雪花抬起头来,只见一个人跨着个大包,手上拿着相机。
白雪花心中咕咚一声,问道:“你是记者?”
“是,是啊!”这人个子挺高,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皮肤微微有些发黑,是长久在外面跑新闻的风尘模样。
他倒也并不忌讳,递给白雪花一张名片,“我是H日报的记者。前不久,S市一桩医疗纠纷案,你知道吧?”
白雪花心中发虚,“知道啊。”
恩,作为同行,白雪花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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