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什么行李也没有拿,只有一个带水的花瓶。
富豪嘛,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门童便将他的车子开出去到停车位停好。
马一鸣到大厅客房部随意开了一个房间入住。
进入房间之后,把花瓶摆在床头柜上,他倒头就睡。
因为再也没有什么人世间的欲望,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反正明天和昨天都一样啊,反正父亲的牢笼是永远都摆在那里的啊。
反正挣扎不挣扎都毫无意义的啊。
他应该是在这间房里睡了好几天。
有时候记起来饿了,就打个电话叫一份面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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