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逃过。柳青青背后一寒,同时脑子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我为什么要躲着他啊,我没有做过亏心事啊。而且,申强作为一个病人的家属,想要问问其父亲的病情,岂不是很正常的嘛!他也没有做错什么呀。
既然彼此都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沟通呢?
柳青青回过头来。
申强竟往后退了一步。
“呵。”他从凝重的面容里挤出一丝极其勉强的笑,好像脸部肌肉都要变形了那样,“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跟监护室的医生一样对我充满了防备?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来医闹的?
不过他没有用把后面两句话说出来。
柳青青也没有让他把后面两句话问出来。
“是啊,我就是去看你爸爸的。”她说。
“哦。”申强对这段难得的对话极其小心,“那么,柳医生,麻烦你一件事,能不能帮我把这包尿片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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