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推开门,只见父亲马千里一脸严肃地在壁炉边的沙发上坐着,右手上还攥着那根鸡毛掸。
那张沙发正对着门,所以,马一鸣一进了门,立即跟马千里对视。
以前,马一鸣看到马千里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恨不得躲起来。
今天,却有点不同。
马一鸣在下意识地一惊之后,立即又迎上父亲严厉的目光。
“爸,你要我跪可以,但是不能打,明天-------哦,不,是今天,因为已经过了半夜了。今天晚上我还要赶回沪市录节目,下午会指导学员新歌的舞蹈,要是挨了打,就动不了了。”
马千里竟是措手不及,眉头一皱,正要发火。
马一鸣接着道:“这可是梁先生出品的节目,我这才刚刚做起来,要是现在搞黄了,前面的投资打水漂了。”
马千里猛地心里一颤:什么鬼?他还没有给小兔崽子下马威,反而被这小兔崽子将了一军?
马千里把手里的鸡毛掸子攥得更紧了,可是坐着没动。
“说,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跟那个女学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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