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防着你,还不是把刀给你了。要是我真不把刀给任何人,你觉得你还能过过手瘾?”天倾挑眉,眼神似笑非笑,带着几分调侃。
“我能一样吗!谁不知道我是个好人,才不会私吞你的刀呢!”魏礼卿又哼哼了两声,坏丫头,怎么能够把他和那种不怀好意的人相提并论呢!
“私吞也没有关系。”天倾却并没有安慰某位故意炸毛的老人,而是感觉到手里的温度下去之后,才轻声开口。
“什、什么?”魏礼卿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天倾没有再开口,而是用那双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玩味的眸子看向魏礼卿:“要找个医师治治?”
“那倒不用,只是丫头,你这话实在是……”说到这里,魏礼卿又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在一边乖巧不出声的魏景。
“老师,我觉得云天倾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温行止倒是持不同的态度,他见过天倾与夜临泽对峙时候的画面,也看过这个人嚣张威胁人时候的样子。
他不觉得这个人骨子里是退让容忍的,更不会认为这个人会是那种让别人占自己便宜还笑着说好的性子。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更加倾向于这个少女是给那人挖了一个坑。
老师应该也是能发现这一点的,温行止觉得自己的老师真的是关系则乱,也不想想云天倾那样子就不会是个吃亏都受着的人。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种人,不是我想的那种人难道还是你想的那种人啊!那你倒是说说你想的是什么样子!”魏礼卿翻了个白眼,慈祥和蔼的老人彻底没有了他一开始给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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