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了吗?”
齐弃拿出自己仅有的一把小匕首,在聂成招的尸体动脉上划了好几下,确保血液滴落。
幸好聂成招死了没有多久,他身上的血液很顺利地流了下来,在地上绘成了一副怪异的血色画面。
“你的武器有些寒酸呀!”天倾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聂成招身上,而是落在了齐弃的那把小匕首上面。
那把小匕首是真的破旧,上面甚至都有了几个大大小小的缺口。
也就是落在常用它对它十分了解的齐弃手里,这把匕首才能够照样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我说,这样子的画面血够了吗?你想要的应该不会真是血流成河的血腥画面吧?”齐弃额头青筋暴起,但诡异地觉得那人本就应该是这样子。
他的眼神阴厌厌的,带着对血液的厌恶与反感,将自己的匕首擦干净,甚至都不想要立刻收起来。
“够了,当然够了。不够也不能让我们的小弟弟为难呀。”天倾笑眯眯的,语气中更多的是调侃。
“你几岁了?”齐弃突然问到。
“怎么,二十岁的孩子没见过?”天倾扬了扬眉,反正她站在石头上面,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她脸上的神色和她手里的动作,所以天倾的胆子出奇大。
“我二十二。”齐弃阴冷孤鸷的脸上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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