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聂澈之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被圣启那家伙下套,将他的真实目的暴露了出来。
所以此时,根本不知道路浅真实盘算的聂澈之听到路浅的问话,只是笑着回了一句:“你觉得呢?我会怕和我那位父亲一样地位的人手下一个小势力?”
聂澈之笑容温和,但眼底还是有身为聂澈之的高傲。
在圣启没有将他找回去的时候,他什么事情没有干过?
他的那位懦弱在他三岁就被这个世界舍弃的母亲,根本没法给他任何帮助,也不可能保护当初那个年幼对世界一无所知的自己。
孑孑而行在这个世界的他能长这么大,没有残也没有废,都是靠他自己。
在贫瘠之地将自己养活,并且生活的很好,聂澈之根本不可能是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也不可能是一个和善温润的男人。
他的骨子里,血是冷的。
同时,他也是强大的,是骄傲的,是一个才华天赋不亚于路浅的男人。
如果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他也不可能和路浅这个嚣张恣意的男人成为朋友。
“那为什么不过去?”路浅扬了扬眉,眉眼间张扬恣意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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