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一黑一白两个西装男打了个喷嚏,黑西装抱怨道:“草,快被冻死了!怎么还没人来开门啊,这老太婆该不会死了吧?”
“就算要死,”白西装冷哼一声:“那也得等我们问完了再死!妈的,这里不是南方么,怎么这么冷!”
当他们第三次敲门后,门后终于传来了拖鞋走动的声音。
紧接着,腐朽的铁门伴随着一声咿呀,开了。
那是一个老太太。
她戴着一条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掉了多少毛的羊毛围巾。
两只眼睛凹陷了进去,可它们并没有因为年老而安分下来,而是在两位访客的身上打量着。
她的脸像是一张地图,沟壑纵横,肤色暗黄,一张皮薄薄的,仿佛随时会被她尖锐的骨头戳破。
衣服和裤子是自己织的,双脚包裹在一双地摊同款的棉布拖鞋里。
可以说,老太太的模样,完全符合他们来之前的想象。
一个顽固的,并不和蔼的,营养不好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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