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延昭走出书房没有多长时间,便被自己的母亲佘太君找到。
此时的杨延昭坐在自己的房间内,正在借酒浇愁。
佘太君见状,叹了一口气,来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坐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歉意。
“六郎,这件事情娘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如今辽国,西夏对我宋朝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南侵的可能,现如今朝堂之上,潘仁美把控朝政,若是将来聊过南侵,你父亲出兵迎战,到时候潘家便会负责我大军粮草事宜,到时候若是潘仁美从中作梗,这中间又不知道要无辜死去多少我大宋儿郎!”
杨延昭趴在桌子上,双眼已经迷离,痛苦的讲道:“娘,我都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们杨家退让,明明是爹带领着杨家军镇守边疆,而我们却永远要给潘家退让呢?”
佘太君长叹道:“当年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担心的就是武将权柄过重,对江山社稷不稳,现如今你父亲在朝堂之上,每日都是如履薄冰,若是你再与柴郡主成亲,到时我杨家只会更加的被圣上猜疑,你父亲也会越发的困难!”
杨延昭趴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孝义在心的他,自然是不忍心自己的父母因为自己而更加的艰难,但当他想到自己与柴郡主之间的曾经种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在将来去面对柴郡主失望的眼神。
佘太君伸手摸向杨延昭的脑袋,顿了一下之后,才落到了杨延昭的脑袋上,叹气道:“让你受委屈了!”
此后几日,杨延昭每日饮酒买醉,十分颓废,这种事情在杨家本来是不该发生的,但杨业这一次罕见的没有批评杨延昭,只是每日愁容满面。
这一日杨延昭再次醉醺醺的回到了府内,杨延嗣却已经在他的房间内等着杨延昭了。
见到杨延昭这个情况,杨延嗣怒声道:“六哥,明天便是比武招亲的时候了,若是你真的喜欢柴郡主的话,就应该的在擂台之上堂堂正正的赢了潘豹才对,每天借酒浇愁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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