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的林东云，突然有个惊奇想法：“咦？军政商民，这里面是99%，难道剩下的1%会是社团？”
“很有可能，因为社团可以单独算一种势力，而且还是与众不同的势力。那么试试看？”林东云摸着下巴的思索起来。
飞车没有直降两伙对峙着的人群中，反而偏远一点的地方偷偷降落，然后林东云拉了一下帽兜，冒着毛毛细雨的避过拦路的警车，来到了胜利路中段。
因为细雨，这上千名对峙的社团人员，一个个要不扎着头巾，要不带着帽兜，要不直接就是带着帽子，所以林东云的装扮，在这里并不起眼。
他使用初级身份，没碰着人的东绕西绕，就来到了对峙点。
看到双手插兜，和人额头贴额头低吼着的沈飞，再看看手里抓着棍棒、砍刀，兴奋比划着，双眼凶狠盯着对面的那些发小。
林东云暗自叹息了一下，屋村出来的孩子，只要不是天生聪明，有意志力和自制力，会读书的，好像就只剩下进社团厮混这个选择了。
帝国的教育制度是好的，人人都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可是这个学历和这个年龄段就进入社会，却会过得很悲催。因为这年头可以招聘的工作要求，最低都是高中毕业或者大学毕业，初中毕业的只能从事最低贱最便宜的工作。
而中考和高考却又会拦截掉大多数初中毕业的孩子，有的可以去读中专之类的技术学校，但想来也明了这种中专的纪律会如何，都是一副爱学不学的模样。自制力稍微差点的，就开始混了。
至于没法升学又不去读中专的初中仔，自然只能出去混，这也是社团底层人员的主要来源，也是社团成员源源不绝，一茬又一茬的缘故。
林东云疑惑沈飞怎么这么厉害，居然都可以在上塘区胜利路晒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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