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刚刚舌尖的那一点味道,绯色的唇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惩罚倦江,受折磨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陆时昀只吸了一口烟就将它熄灭了,扬了下手腕,精准无误地投到了几米外的垃圾桶里。
然后他脱下身上的风衣抖了抖,让那烟味消散一些之后才穿上。
倦江换好衣服之后就坐到了副驾驶,然后陆时昀开车送她回家。
路上,陆时昀跟倦江讲他今天遇到的麻烦。
“……医院开的药都是有记录的,我不会开错药,但是那张记录上显示的的确是错误的药。”
陆时昀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皱眉,他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无疑是极为自信的,他不可能会犯那样简单的错误。
更何况,从医院开药要走手续,并不只经过陆时昀一人的手。
就算他粗心了,常年在这方面工作的其他医生难道也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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