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和医院离得并不远,走路十分钟就能到,而且市中心比较拥挤,所以倦江并不打算开车过去。
倦江来到陆时昀的办公室门前,还没等敲门,就有一个护士抱着册子出来。
这护士倦江见过,就是昨天站在陆时昀的办公室门口,让那些女孩们离开的人。
这个护士显然也对倦江有些印象,看到倦江手里提着的保温餐盒时,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不过她想到陆时昀那天喊安母为安姨的情景,便觉得倦江不是那些来追求陆时昀的花痴女孩,兴许是陆医生的亲戚。
倦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还没有病人,精致绝色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修长如玉的手带着和昨天一样的白色手套,指尖动作幅度微小地把玩着一支黑色的钢笔。
白大褂一尘不染,颇有种圣洁清贵的味道。
领口处的白色衬衫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银色的扣子精巧而冷淡。
陆时昀的脸上带着习惯性的浅笑,绯色唇瓣勾起不明显的弧度,却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和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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