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躯壳,没有灵魂。”
他说话向来一针见血,明明是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跟骂人似的,可知晓还是听懂他傲慢的好意。
她转头,静静的看向车窗外。
“你没亲眼见过肮脏,当然不懂纯净的可贵,不过,我也希望你永远不会懂。”
姜宁昱愣着,半响没吱声。
他讶异那个任人搓圆捏瘪的小兔子竟会说出这种话。
就好像曾在浑水里浸泡过,被清水慢慢洗涤浊物时,也顺带褪掉原本的人皮。
“姜宁昱,我们回去。”
过了红绿灯路口,她轻声叫停。
飞速行驶的车慢慢停靠路边,前方的车尾灯在视野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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