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臻瞧着他,明YAn一笑,“乾先生这话不对。”
“哦?”乾盛挑眉。
“图清净的是我,”她扬唇,“你要的是安稳。”
两个人如果不成,她最多是让老爷子念叨几天,耳朵受点苦。他却不是。早听说他家里有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大哥,仗着老头子的偏Ai各种作妖,而那老爷子既想乾盛揽大厦于将倾,又怕他手里权利太过难以钳制,所以在败家子的花言巧语下防他放的紧的很。这次,他会同意和冯家“联姻”的安排,想必也跟自己现在的处境脱不了关系。
换句话说,两个人之间是他b较需要维持这种现状。
乾盛眯着眼笑了笑,丝毫不觉得意外,冯家放外面护养的牡丹花如果连这点见识都没有才不正常。
只是冯臻有一点想错了。
或许他曾经动过点念头,但也只是一瞬。他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失望,也不会再让她有一丁点的不安和彷徨。
“或许吧,”他坦率一笑,“冯小姐觉得不公平大可以喊停,当然,如果不介意,那当乾某欠你个人情。”
他这边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上星期老头子只差一口气就背过去了,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大儿子在床前哭一哭,立刻把他的心哭软了,两人在他面前唱了出父慈子孝的大戏,好像说出磨砺败家子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都说用人不疑,可老头子是既要用他,又担心他欺负他老儿子。年轻时那么杀伐果断的人,临闭眼,也成了一个畏首畏尾的老人。
他下不了狠心,他可以。但不得不说冯臻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老头子毕竟还没咽气,保不齐被他那个狗b大哥一哄迷迷糊糊又改了遗嘱。一开始他是没想管这摊子烂事,但现在既然管了,也不能让别人摘了桃子,不然不说别人,他那个大哥就够他喝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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