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羽毛般轻轻飘在空中的雪花终於停了。
望着窗外白茫一片的雪景,自降雪开始以来几乎不怎麽离开被窝的我,在掀开棉被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雪已经持续下了将近一个礼拜,自己迫不及待地想活动筋骨,再这样继续不健康地窝在房里,我觉得自己都要发霉了。
总感觉背上会长出特大号的香菇,带有鲜YAn斑点的那种,颜sE的话一定要是娇YAn的玫瑰sE,这样才会有彷佛洁白无瑕的床单被玷W般那样病态的美感。说不定神秘植物的种子已经悄悄躲藏於自己的脊椎,准备在夏天绽放盛大的花卉,就像冬虫夏草那样。
不,如果是寄生在人类身上,应该叫作冬人夏草吧……
哎唷,好恐怖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有种梦幻的触感。就像是蜕皮又或是羽化一样。
自己还清晰地记得,上辈子当詹年纪还小时,自己曾一度沉迷於丑小鸭的故事之中,老旧的童话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翻阅,直到内页卷起,书封泛h。
但无论是多麽明亮又或是沉重的祈愿,物理规则所带来的限制终究会否定一切,变成天鹅的那天始终没有到来,在W浊的泥巴里不停地翻滚、挣扎的始终只有鸭子。
一只永远也长不大的鸭子。
人也许总是在妄想能够蜕变成截然不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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