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影的害怕确确实实地砸在他的心上。该Si,那个人明明知道燃影最讨厌眼镜,就算不知道过去发生什麽事,但也该知道燃影对眼镜的抗拒。
他在网路新闻上看过那款银框眼镜,说是某某眼镜大厂开发的新款式,除了平常智慧眼镜的基本功能,最大的卖点是极b真的实境幻象。可活用於多种地方,任何风景、图片都可以去做连线,无需任何C作观看者就能享受虚拟带来的刺激。厂商还有意想与电影合作,让人更能身历其境,预测可带来巨大的金钱效益。
以天不可能不知道燃影会看到什麽,字变虫,想像力失效,那对燃影来说是多麽绝望的恶梦。怒意没有极限似的不断升高,过了沸点依旧以飞速升温,他大可回头为燃影出气,但燃影成了他的镇定剂,在盛怒之下维持理X。
现在该怎麽办?离开画展,还是留下?他思考着,伸手拍了拍燃影的头,试图给予安慰。
「不怕,都过去了,他们不消失,会一直都在。」
也许是情绪突然放松,燃影的眼眶瞬间转红,泛着泪光但努力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如果是以前,他会果断带燃影离开,不冒任何会遇到危险的风险,只要能保对方身心都不受到伤害,就算强制也要把人带走。现在他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气焰,不冲动行事。以天说得对,他的确过度保护燃影,害怕的失去的人是他,但这样的举动和恐惧等於在说自己不相信燃影。
他不需害怕,两人一起经历了这麽多困难,燃影没有一次让他失望。
「你想留下继续看吗?还是想回家?」他问。
他必须信任燃影的决定,也要相信自己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被任何人事物转移放在燃影身上的注意力。
「可以吗?」燃影红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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