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这之前都与袭击者无关,即使在玉阁祭的某晚单独行动又有何关系?」秦楼月冷静反驳。
「所以我们才要询问他本人了呀。」庄邦毅笑着说。
「这样的说法未免也……」秦楼月一时气结,眉头深锁地陷入沉默。
虽然乍看之下是楼月学姊被问倒了,但是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应该看得出来是庄邦毅在强词夺理吧?李少锋迟疑地观察在场其他掌门、队长的反应,接着後背猛然窜过一阵冷颤,再次感受到踏入厅堂时候的那种不愉快黏稠感觉,急忙转动视线。
只见两名身穿漆黑斗篷、戴着面罩的男子堂堂正正地站在厅堂门口。
较高那人的T格修长纤瘦,手持一柄黑刃长剑;较矮那人的T格壮硕,双手分别持着一柄短剑。两人唯一露出来的双眼都闪烁着Y狠神sE,各自的兵器刃部则是持续滴落着鲜血。
直到黑刃长剑的尖端又滴落了一滴鲜血在地板,溅起血花,李少锋才如梦初醒地想起来厅堂外面应该有十多名苍镶派弟子把守才是,不禁放远视线,随即看见外面广场有人影横倒一地,却没听见SHeNY1N或声响,看似都没了生命。
夏逸舟等各个门派、工房的领导者同样察觉异状,不禁站起身子,对於这个不可能发生的情况感到战栗。即使将注意力放在庄邦毅与秦楼月的辩论上面,没有察觉厅堂外的打斗声响依旧是难以置信的事情。
「──来者是教团一方的人?亦或是廷达洛斯的猎犬?请报上名来吧!」夏逸舟沉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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