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绝对不会去求她,也不会去求夏逸舟。」燕子不悦地咬紧虎牙,乾脆地说:「当时在那神殿还有狡辩余地,现在却连出面向你讲一句对不起都不肯,气量窄成这样简直丢台湾最大门派的脸,而且在厅堂的时候因为一份名单就把了望塔所有成员都当贼在防的事情也连个说法都没有,直接当成没发生过,还真以为给出几件宝物就可以抵销一切了,简直垃圾……稀罕他们的帮忙,人家就不信找不到其他方法治疗。」
「关於这点,方才在宝物库的时候,夏崇予倒是给出了几乎相反的说法,表示夏逸舟掌门其实很想道谢和道谢,只是被夏旖歌阻止了。」李少锋说。
「他讲你就信啊?如果夏逸舟真的有心道谢,何必去管自己nV儿讲什麽,扯个处理善後、无暇分身还b较有可信度,当其他人很好骗啊……燕子碎骂了几句才不耐烦地问:「还有什麽事情没讲吗?」
「关於内伤的部分就……只有这样吧。」李少锋说。
「内伤以外的事情呢?」燕子再度敏锐地问。
「夏旖歌和夏崇予都有邀请我加入苍镶派──」李少锋说到一半见燕子柳眉直竖、眼看就要发飙,急忙补充说:「不过我都拒绝了,不如说,刚才已经在东泉塔外面庭院和师父讲好了,只要得到维洛妮卡师父的同意,我就会拜入她的门下。」
「很好……那麽人家去收拾行李了,你也快点动作吧。既然能走了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座破烂城池了。」燕子说完,重重踩着脚步离开。
虽然大致猜到会变成这种发展,然而留着这个悬而未解的问题离城还是觉得心里不太舒坦啊。李少锋抓了抓头发,踱步前往自己的那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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