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锋从口袋取出铁罐,旋开盖子挖出两指份量的寒黐膏抹在董既明x口。
杨千帆茫然瞥了李少锋一眼,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站在旁边,不过很快就动手将寒黐膏抹开,覆盖住x前伤口。
数个吐息之後,董既明的呼x1变得略为平稳,然而没有回答杨千帆的问题,绷着脸呢喃说:「吾等是献上崇敬之人、遵行旨意之人;吾等是服侍者、搅动者、清除者;吾等匍匐、蜷曲、溶解、化散、流动,时常赞颂至高无上之名……盆呀、神圣的盆呀,愿吾等的躯T之後能够流入那盆内成为……」
这是……祈祷文吗?李少锋不禁皱眉,暗忖董既明的伤势过重,很有可能直接被刺穿心脏,即使敷上寒黐膏也回天乏术了。
「回答我啊!至少告诉我爸爸和妈妈是否安然无事啊!」杨千帆咬牙大喊。
「啊啊,吾等终能成为至高无上的一T、一部,这是欢愉、喜悦、值得赞美之事……在那……在那安详之地,吾等不分彼此,吾等……彼此交融,吾、吾等同为至高──」董既明的声音讲到後面已经细如蚊绳,双眼瞳孔也彻底失焦,表情却是益发狂热愉悦。
片刻,仅存於瞳孔当中的微弱墨绿异芒闪烁片刻,倏然消失。
接下来好一段时间,整座漆黑神殿静得只能够听见杨千帆的啜泣声。
「师父,我们该走了。教团成员随时有可能过来这里。」李少锋低声劝说。
杨千帆没有回应,垂首瞪大双眼,双手依然持续压着董既明的x前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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